第82章 强上(H肉肉)

        世间有一种蛊叫情深,潜移默化之间,已经无法摆脱,深入骨髓,段嘉林如是,陶占秋何尝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推开眼前借酒放肆的人,只是任由她笨拙的啃咬,从嘴唇,到丁香小舌,试图攻城略地,与他混战。

        陶占秋舍不得推开,这些都是他偷来的,在伦理道德前,他只是想自私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…”段嘉林踮脚,双手攀上他的脖子,不依不饶,继续挑逗。

        细碎的声音从嘴巴里漏出来,不经意的一声呻吟,几分风情显露无疑,陶占秋闭上眼睛,不再看,生怕自己下一秒,就克制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者,他从来没想过克制,从带段嘉林今晚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段嘉林脸热,浑身上下都似热火里滚过,滚烫一片,陶占秋舍不得放开,实在舍不得放开,生怕手一松,眼前的人就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生生的痛,如硬骨戳入软肉之中,一个决绝,一个毫无还手之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段嘉林钻入他猛烈的怀抱,一时之间早已没了自我,陶占秋再也不愿意压抑自己,顺着她手探上来的动作,身体灼热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热吻,热烈的攫取着对方的呼吸,彼此不愿放过,段嘉林嘤咛着,像小野猫儿似的,张着锋利的爪牙,一颦一蹙,陶占秋舍不得让别人看到半分。

        纠缠之间,小野猫已经将他扑倒在床上,獠牙小嘴轻轻啃噬他的脖子,舌头微微掏出来,在他喉结处徘徊打转,温热的舌头摩挲他的皮肤,醉酒的小猫,比平时更狂野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娴熟的解开陶占秋的衬衣纽扣,他们曾经在床上,沙发上,餐桌上,无数重复的动作,陶占秋睨着她发红的脸,此时,竟然无比的庆幸,她喝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衬衣解开,段嘉林已经两腿分开,跨坐在他身上,两只小手探入他的胸膛,手指尖似有若无的划过他微凸的乳头,报复其的挑逗。

        人最经不起诱惑的,是已经挂在嘴边的肉,垂涎欲滴,无疑,段嘉林之于陶占秋,就是这块肉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是热,段嘉林忸怩着褪去自己的衣服,乳白的小白鸽从衣服里蹦出来,轻轻颤着,陶占秋早就忍不住了,裤子已经被扔到一边,两个赤身裸体的人挂在床上鬼混,一派淫靡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穿着粉嫩的内裤,坐在他小腹处,肉棒在接触她身体的那一刻,便复苏伫立,陶占秋伸手,往她下身一探,湿淋淋的情欲森林,小猫儿,早就发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段嘉林牙齿轻咬嘴唇,眼神迷离,如坠雾中,她撩过垂在前面的头发,手兀自握住他的男根,身体挪了挪,头忽然埋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猝不及防之间,她的小嘴已经含住他硕大的肉棒,陶占秋一惊,手将要抬起她的下巴,就被打开,段嘉林舌头笨拙的在他龟头处打转,许是因为太大了,才含住一半,她就急着吐出来,陶占秋也不强迫她,任由她青涩吞吐,偶尔他闷哼两声,一边是心里的罪恶,一边是对段嘉林日思夜想的渴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肉棒竖起,愈演愈烈的欲望越发不可收拾,小野猫玩儿似的继续在手上把玩,忸怩着春池泛滥的下身,春情荡漾的,她握住他猩红的欲望,慢慢坐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久旱逢甘霖,陶占秋甫一进入,就找回了对这具身子的记忆,那些荒唐的,狂野的夜晚,她小穴紧密仄实,吐着淫水,让人舍不得抽身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越来越紧了。”他感叹,段嘉林的身子就是这么神奇,总能让他流连忘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好大。”段嘉林手和他交握着,下身律动,试图让肉棒探入更深处。

        陶占秋笑骂一声小妖精,扶着她的腰,她的细白的乳房紧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,他忽然用力,抽插顶送,为了满足,满足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,没有任何的阻碍,隔阂,肉欲之间,摩擦与顶送,陶占秋忘记了所有世俗的故事,此时,只有在他身上放浪娇喘的段嘉林。

        酣战几回之后,精关冲头,他一个猛送,温热的液体射入温床,射入温柔乡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一早,段嘉林只觉得浑身酸痛,揉着眼睛,扭着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段嘉林。”他忽然一声低喃,喊出她的名字,段嘉林身体一怔,眼神朦胧的看着眼前的人,手指慢慢攀上他的脸颊。

        从额头,到紧锁的眉头,深陷的眼窝,高挺的鼻梁,浅薄的嘴唇,手指慢慢划过,这么熟悉的触感和轮廓,等她稍有感知时,触电一般拿开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蓦地,陶占秋已经被推开,段嘉林似乎已经清楚眼前的人是谁,扶着床头要走,才两步就被陶占秋半路截下来,一手揽过她的腰。

        低声说:“现在想走?太晚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段嘉林虽然是被酒精麻痹了大脑,但还不至于傻,很快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,再一看自己赤身裸体,挣扎着要走,就算到了这种时候,陶占秋也对自己没什么怜惜,唯一一点,是对她的身体还有几分眷念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时不知道,是福是祸,以前觉得,两人能纠缠在一起,也不过是人间最讳莫如深的欲,现在也一样,男人总是能将爱与欲分开,身体属于万千世界,心里也装不下几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让我走。”段嘉林嗫喏着,挣不来,他圈在腰上的手臂越来越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试试?”陶占秋挑眉,唇角却一抹不经意的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昨天不是还要跟着别的男人回家?”他想到这里,心里头蹿起一股火苗,滋滋燃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总比跟你待在一个空间好。”段嘉林回嘴,胳膊拧不过大腿,她使劲力气都没能从他手臂里挣脱。

        情急之下,她一扭头,照着他环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,一口咬下去,如果咬一口能解恨,段嘉林恨不得咬他无数次。

        段嘉林牙齿陷入他的皮肤中,他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,任由她咬下去,似乎是不忍心,段嘉林牙齿还是松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陶占秋低头睨着她,威胁道:“我可没打算可怜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段嘉林垂下手臂,酒精依然发挥着余温,她头重脚轻的倚着他,怀抱依然是记忆中的温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你,对我这么残忍。”段嘉林话说到一半哽咽,事先排练好的潇洒,临场忘了,更加可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指望过他的施舍,只想临分开,总要体面一些,一想到自己现在喝得烂醉,也没有什么体面可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昨天晚上,貌似是你强上我吧。”陶占秋嘴角噙笑:“还有特殊服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段嘉林只觉得这是羞辱,低头从包里翻找出一些现金,啪嗒一声拍在床头柜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费。”她转身,又回过头:“陶老师,身体虚了,昨天晚上可没满足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是吗?”陶占秋赤膊半躺在床上,气定神闲的玩手上的手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啊……不要了……我不要了……好大啊——”淫荡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陶占秋将手里手机示意几下,诡笑说:“不妨,我们现在就来重温一下昨天晚上的激情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昨晚提醒过你。”他声音如魅,徘徊在段嘉林耳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,她早已没了选择权,开始和分开都没有。